良河击中后快速回退，与蒋小鱼保持三米以外的距离，神色紧张，蒋小鱼露出淡淡的笑容，朝他招手。

这一次，蒋小鱼打算左右手同时使出，虽然刚刚的交手只有短短两招，但是蒋小鱼已经大概看出良河的弱点，这归功于《静功之法》提供的强大精神之力，同是修炼功法，《静功之法》偏向冥思蝉想心神交融，所以脑神经发达，能快速看清事务的本质。

而其它类型的功法讲究气血充盈，以自身为天地演化一方世界，从而生出源源不断的“气”，更注重自我身体的开发使用。

良河握拳，全身上下由内而外的发出沉闷声响，裸露在外的肌肤隐隐的透着股光泽。

他看向蒋小鱼，想要从他身上寻找破绽，却发现蒋小鱼浑身上下皆是破绽，他不由的皱眉，不知该如何出手。

就在这时，蒋小鱼心血来潮的使用了不二教给他的步伐游戏朝良河走来，顿时，在良河的视线当中，正前方仿佛出现了数个蒋小鱼走过来的身影。

“啪！”

良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腰挤之间便被蒋小鱼用一股巧劲给击中，顿时他浑身上下的力气瞬间被抽光，半跪在地。

“我输了……”

良河苦笑，他还没来得及发挥自己的实力就输了，心中甚是遗憾。怪就怪在经验不足，只因眼前出现了些许幻影就让自己走神，实在是犯了最低等的错误。

“承让。”

蒋小鱼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笑着对比他小的良河说道：“记住了，下次别走神了。”

良和满脸通红，羞愧道：“平日里很少实战，所以经验上确实有很多不足。”

蒋小鱼点点头，他何尝不是？结束战斗之后，须臾间他就发现自己在刚刚战斗中的不足。

“来吧，孩子，来签个字！”常武笑站在马车前笑眯眯的朝良河喊道，尽管这一系列路数他几十年前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那种看着别人签字画押写卖身契的景象现在依旧还是让他很爽。

良河郁闷的点点头，跟着蒋小鱼来到马车前，在一张白色的“自荐章”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上面写道：九九既有天纵之资，亦有绝世之修为，吾长思夜念，唯有自荐之章以表仰慕之意。但君之求，执自荐章，吾必前往，誓约三年。

签字人：良河，时间：2079年6月23日。

不用说，这“自荐章”一定出自不二之手。

不二曾经说过，当年他在这条路上立下了这条让无数人从拒绝到屈服的规矩，可是费了不少手段。

至于是哪些手段不二只是笑笑并没有告诉蒋小鱼，他只是说，自从使用了这些手段之后，这条路上的失败之人再也不会墨迹，开始主动签“自荐章”了。

“孩子，没吃饭呢吧，一会跟我们一起吃点……都是自家人……”

等良河写下自己的大名，常武笑眯眯的和他客气起来，毕竟人家可是签订了三年的卖身契，常武觉得自己客气点是很有必要的。

良河欣然点头，能和蒋小鱼他们多接触是无数人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拒绝。

“这是《李三鞭腿十二式》，给您。”良河转身从空地上拾起外套和背包走到蒋小鱼面前，将背包里的这套功法递给蒋小鱼。

蒋小鱼接过《李三鞭腿十二式》，问道：“你想问什么？”

良河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什么想问的，是我爷爷想问您。”

蒋小鱼点点头，“嗯，可以。”

“爷爷说，最近几年他总感觉到天庭不满，好似开了一个口子，这口子虽然小，但总有精气神泄漏，所以，他想让我问您，这是什么原因。”

良河大体说了一下他爷爷的情况，便等着蒋小鱼的回答。其实在他来之前，良辰风和他说过，他的这个问题只有不二道人才能回答，所以提问蒋小鱼无非是想通过他间接的提问不二道人。

可是，蒋小鱼在思索了一会便有了回复：“人有天庭，留着一股元阳之气，可以让自己清明灵智。却很少有人知道，天庭每十八年换一次气，放心吧，你爷爷没事，他只是灵觉敏锐，能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

得益于不二的著作，《不二四境之疑难杂症》中提到过这些，虽然不同，但大体相似。

蒋小鱼只要慢慢思索，便能通过所学整理出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