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进免税店从来不看化妆品和包,盯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巧克力看,你这什么怪癖?”
“这好像不是优点啊?”
傅铮干咳了一下:“优点嘛,勉强算是积极进取,吃苦耐劳,还有抠门。”
“我哪有抠门?”我不满的抗议着。
“哦,那挺好的,我以后工资就不用上交了。”
“你敢!”我刚说完就突然反应过来:“死傅铮,你居然套路我!”
我们的欢笑声在铃铛的配音下传得格外悠远,那一幕刻在我脑中很久,很长时间以后每次梦中都会响起那清脆的铃铛声,我总会以为自己回到了芬兰。
我的头靠在傅铮的肩膀上:“也不是没看奢侈品啦,我看了一下纪梵希嘛,好多年前了,一个姐姐送了一瓶这个牌子的香水,绿色的,我还记得名字叫Absolutely,中文叫最爱,味道有甜甜的苹果青草味,人家都说每个女人都有一款属于自己的味道,那个味道我闻过以后就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我试过很多代购,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了,那是2006年的一个限量款,以后也不可能再找到了吧。”
我们下了雪橇看见一颗大树上面被白色的雪覆盖看不清本来的面貌,只是树干上系着的无数牌子十分醒目,我和傅铮走到树下旁边一个芬兰小伙子递给我们一个牌子然后说了一堆话,我问傅铮他说什么?
傅铮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他说维纳莫宁利用歌唱使冲动的尤卡海宁(Joukahainen)陷入沼泽这段神话中,维纳莫宁就是在这颗树下发出的魔音,所以这颗树变得有灵性,是一颗智慧树,很多人会把自己的困惑写下来挂在树上求解。”说着他自己笑了:“你不觉得很扯淡吗?这树不会说话不会动的难道托梦解答这么多人的困惑?”
我拉着傅铮的衣袖:“维纳莫宁是谁啊?”
“是芬兰民间传说的中心人物和芬兰民族史诗卡勒瓦拉的主角。据说维纳莫宁出生时就有数个世纪的智慧,因为当他母亲四处漂游和大地形成时,他在母亲的子宫里待了730年,拥有强大而有魔力的声音。”
我望着那被挂满牌子的大树渐渐在脑中勾勒出那个白胡子维纳莫宁的模样,低头看看傅铮手上拿的卡片:“都给我们了,不如写个玩玩吧。”
傅铮顺手递给我:“我没什么困惑。”
说完他就往索道那里走去似乎在和工作人员说着我们准备回去。
我看了看手中的卡片又望了望傅铮,困惑?心里忽然突得一跳,不知怎的想起沈梦琪的话“除了她你还会娶别人?”
傅铮曾和我说过他过去的经历从求学到工作,但从未提过他的感情经历,不知道是有意躲闪还是顾忌我的感受,我也从未问过那个沈梦琪口中的“她”到底是谁,在我看来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纪没有谁是一尘不染。
婚礼上他大度的招呼纪函,从不追问我和他的过去,那么,我又有什么好追根究底的呢?只是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也许是幸福来得太快,也许是我们现在太相爱,所以才怕这一切轻易而来的美好转瞬即逝。
我低下头在那张卡片上写着“我和傅铮能一直走下去吗?”
然后把卡片折好踮起脚尖挂在树上,再把绿色的绸带系紧,退后两步看了看就往傅铮那里走去,正好缆车到了,傅铮把我拉上去,我坐稳后透过缆车的玻璃望着那个系着绿色绸带的卡片在风中摇曳着,缆车缓缓动了,傅铮牵着我的手。
突然!我猛地站起身握着缆车的门!
傅铮一把拉住我:“怎么了?”
“掉了,我刚才写的卡片被风吹走了!”就在缆车门被关上刚动起来的时候我系着的那张卡片突然从树上落了下来,接着就被吹到了很远的地方,我下意识想下去然而经傅铮提醒才意识到缆车已经开出了。
傅铮把我拉回去:“掉就掉吧,你写了什么?”
我的手脚忽然变得冰冷望着卡片消失的地方心里沉沉的:“没什么,工作上的。”
我向傅铮撒了一个慌,我不想因为一张卡片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愿像傅铮所说,那颗智慧树只是扯淡而已。
傅铮带我在外面吃完晚饭才回的古尸家,他说坚决不让淀粉继续荼毒我们!
而我们到家的时候古尸正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头也不抬,我好奇的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同时弹出好几个窗口,每个窗口都密密麻麻的不知道他在干嘛。
傅铮没让我在客厅逗留直接把我拉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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