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的事?”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
王七在怂包和壮士之间来回调换,男声的主人估计鼻子都气歪了,最终王七还是没有答应,男声怕成僵局,只好改变策略,
“我没有让你背叛程家,你又不是他们亲戚,能有个屁的背叛,你老老实实回去,老老实实做差,我们到时候找你打听三件事就成,你也和我们三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打过交道,以三还三,公平吧。”
“真的?”
“真的。”
沉默了好一会,王七才闷闷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我就答应你,不过……我……我还想见见大师,听她传道。”
“嘿,你小子对我们的头牌念念不忘,想的倒美!”
男声沉吟片刻,王七的胸口被塞进一样器物,
“这是入楼的凭证,凭这个你可以在楼里玩一次,听着,就一次,东西到时收回。”
“请问,这地儿叫啥名。”
都在里边折腾了三天,连个名号也不晓得,王七觉得自己太失败,
“你打听徽楼就知道了。”
“灰”楼,黑白之间可不就是灰嘛,名儿起得真贴切,王七感叹不已,等他又一次次醒来时,整个人躺在离小院不太远的一处草丛里。
爬起身,王七从胸口摸出一方玉做的牌子,入手冰凉,工艺挺精致,他观察天色,已到黄昏时分,这三天的经历恍如南柯一梦。疲惫的敲响大门,不顾老仆的惊讶,王七倒头钻进自己的狗窝,专心致志的舔*起身心的伤口……
第二天大早,昨日没吃晚饭的王七饿得连吞五个包子外加两碗稀饭,打了几个饱嗝,正准备出门,被程绣叫住,
“父亲给你派差的事我已经知道,难为了你。”
“姑娘哪儿话,小的明白姑娘的境遇,不能再给姑娘添加麻烦,小的也就干了几天粗活,没啥的。”
嘴上谦虚,王七心里却想,你哪里知道我这几天尽在花丛中打滚,末了还碰上个人间花神,你跟她比,就像豆腐西施见了真西施,比不得的……
程绣见他不由自主的浮起贱笑,貌似这家伙的粗活不算很粗,目光停留在王七的一边面孔,王七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脸,
“不是打的,姑娘信吗?”
“我信。”
你根本不信!
王七悻悻的出门,一晃晃到布可家,小丫头正忙着收拾,见了王七很高兴,
“大叔,你好几天没来了,洛大哥有点担心你诶。”
“丫头老实交待,是小洛担心还是你担心?”
“哼!不理你。”
布可不答,继续做事,做完后开始埋头苦读,王七怕打扰她,转身出门,迎面撞上洛宇,洛宇看了一眼小丫头,将王七拉到远处,急切的问道:
“兄长那日与小弟有约,小弟却空等半日,兄长几日不见踪影,可有事发生?”
“有,有。”
王七确认周围没人,故作神秘的开口,
“你做过梦吗?”
“做……做过,兄长何意?”
“我最近做了三场美梦和一场恶梦,你是否感兴趣?”
“哎呀,兄长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于大前日梦到自己进了一座楼,在第一层里和一位唤作阿奴的姑娘谈论人生,对方欲和我结成良缘,生儿育女,被我拒绝。”
“在第二层和一位唤作雨翠的小姐共商雅事,对方在我的开导下忘了旧情人,并想与我同甘苦共患难,为我生几位白白胖胖的大小子,顺便说一句,她的旧情人也是我。”
“第三层,我……我受某位漂亮的女菩萨指点教化,在心灵上得到了升华,她虽然没打算和我过家家,但是……但是她欢迎我再去看她。”
“出门口我被绑了票,对方胁迫我当细作,我……我忍不住答应了……”
王七把里里外外的情形跟洛宇详细的吹上一通,至于其中有些少儿不宜的羞羞,王七认为,洛宇孩子家家的,不要被污染了……
“兄长的梦好美,小弟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