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棒槌真他*妈的大煞风景，姐儿怒火冲天，小脸涨的通红，用力推了王七一把，

“大爷你一点风情都没有，这话太直接了吧。”

“不不，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

“这个……要看大爷你高不高兴咯，高兴的话赏几千两也随大爷你。”

姐儿做出娇羞的姿态，心里怎么想王七就不得而知了，他继续当着好奇宝宝，

“那……江南的头牌怎么算，睡觉要得多少？”

“哪……哪种头牌？”

“不太好说，在江南地界数一数二的吧。”

哇！姐儿心里抑制不住的尖叫，这个杀千刀的大棒槌看着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怎么光问这等惊世骇俗的话，他*妈的一定疯了……

“大爷你……你莫要开玩笑……”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

王七的表情只有好奇，姐儿被逼不过，只好回答，

“那要人心甘情愿，不然给多少银子都没用，如果人家愿意……那个，奴家想怕是连咱们整栋楼子都不够吧……”

那就是万金不换了，自己的身价原来这么高啊。

王七有些飘飘然，转头瞧向洛宇，那两个姐儿一左一右，隐隐有把他往房里拖的趋势，王七头上仿佛被浇了盆冰水，心底的窟窿越来越大，

“你说，我和他比起来咋样？”

“大爷说的啥话嘛，大爷有大爷的好，奴家就喜欢大爷。”

姐儿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笑得如花儿般灿烂，心下极度鄙夷，

你连这种不要脸的昏话都敢说，也不照照镜子，什么东西！

“你可不要小看我，论实力，我才是胜出的那个。”

王七自己给自己打气，姐儿掩口直笑，

“大爷不要自卑，大爷说说自个的实力吧。”

“嗯……”

王七苦苦的在脑中回想，想来想去，突然一拍桌子，

“要论伺候人的功夫，他比我差远了。”

“……”

这时，洛宇的视线射来，和王七隔空相对，两人无声的交换意见，

“兄长，闪吧。”

“你不行了？”

“兄长也不行了吧……”

王七微微点头，洛宇丢下两锭银子，二人急不可耐的冲出大门，身形狼狈无比，惹得雌心荡漾的两姐儿大呼可惜。

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僻静的小路，洛宇见王七沉默不语，问道：

“兄长何故心忧？”

“我在想，我还挺值钱。”

“对小弟来讲，兄长是无价之宝。”

“哈哈，小洛你嘴真甜。”

王七笑了两下，又变得黯然，

“小洛，你说刚才的妓院，和灰楼有啥不同。”

“是啊，有什么不同呢，灰楼除了本身的特殊性质外，两者其实并无差别，但刚才那……在世人眼里是个不可或缺的东西，人心的桎梏……小弟无能为力。”

“如果有一天，不再存在这等桎梏，说不定就是天下大同的好日子了。”

王七抬头望天，开了个小玩笑，洛宇坦然的说道：

“兄长何必想多，我等洁身自好便可，做好该做的本分，不沾染世间的污秽，我们心中……就会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