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地知,省事。
从父母的表现中,冉小郎推测,应该是在村人发现俩人尸身后,乡老将他爹娘叫去叮嘱了什么,从哪以后,他父母就再也没提将小女孩丢掉的话了。
村人也都十分默契的默认了小女孩是冉小郎远亲一个表姑所生的小表妹,并遵循冉小郎的心意,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冉小渔。
“小渔,你不要哭了,小哥吹歌给你听好不好”。
河提边树荫下,冉小渔两只白生生的小手,轮流擦着不断从眼眶流下的泪珠子,抽抽噎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泪水把一张小脸糊的花里胡哨的,看着那叫一个可怜劲儿。
冉小郎看着冉小渔,心中阵阵哀嚎,心想这那是小孩儿呀,简直就是祖宗呀。
扫了眼在一旁束手无策的大朗,冉小郎没好气的吼道:“大朗,你扮大马驮着她玩会儿,别让她哭了”。
闻言大朗顿时眼泪也充满了眼眶,委屈的看了小郎一眼,最后在对方一扬胳膊的威胁下,十分没有骨气的妥协了。
以前他还能凭着岁数大的优势,欺负下弟弟冉小郎。
可自从对方练气入体,俨然成了蒙学中第一高手后,他就再也没有当哥哥的优越感了,经常动不动就被对方揍的鼻青脸肿。
攀住树干,蹬蹬三两下爬上树,冉小郎折了一把柳树枝条,从树上一跃而下,正好落在小渔身边。
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在对方咧开嘴又要开哭的时候,连声哄到:“别哭了,小哥给你编草帽带”。
说着,快速将手中几根柳条穿插编制成一个小花环,带到对方头上,小丫头顿时不哭了,咬着手指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他。
这是作的哪辈子的孽呀,冉小郎扯过自己的袖子,小心的将她脸上的脏污擦掉。然后扬起柳条,抽了扮作大马的大朗屁股一下,笑着叫道“驾”。
大朗立即撅着屁股,四肢着地,驮着咯咯笑的小丫头跑开。
用腰间的小匕首切下一截整齐的柳条,搓揉几下,抽出中间的树心。
将树皮的一端捏瘪,冉小郎将简陋的哨子凑到嘴边,试了试音调,音色还不错,想了想,吹了一首“捉泥鳅”。
欢快简明的调子果然不管前世还是异世,对小孩子的杀伤力都无与伦比。
原本还满脸伤心的小渔,立即也不去想她爹娘了,用力的拍打着她身下的大朗,用力的喊道“大哥,驾,驾,快快跑”。
等小渔骑着大朗兜了一圈,冉小郎一把将小渔从大朗背上接了过来,笑咪咪的问道:“小渔,小哥教你吹歌好不好”?
“好呀”小渔笑呵呵回道。
三人坐在树荫下玩了半天,眼见天色渐黑。
冉小郎将小渔抱了起来,骑到自己脖子上,任由她抓着自己的头发,豪迈的一挥胳膊,对着夕阳大声叫道“回家罗”。
“回家了”两小纷纷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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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