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小子……江识野被这四个字搞得真瞬间害臊。
“就应该这样。邦尼斯是国际舞台,流量很大,但你只有一首歌的时间,要好好把握。”赖秋园继续,“在舞台上你要更张扬,就像你和你男人的名字,放肆狂野,那才是你的能量。”
我男人……可别放肆狂野了,江识野因着这三个字又不好意思地开挠眼尾的疤,揉揉后颈,好一会儿才吭声:“我知道,谢谢秋秋姐。”
“但要自己成立团队可不简单哦,经纪人要有吧,你以后也不能每首歌混音编曲都自己上手,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吗……”
“不用不用。”江识野忙摆手,“就我以前在vec的几个,他们就挺好。”
“啊,他们直接跟着你跳槽吗。”
这个解释就很复杂了。
简单来说,vec也是岑肆大伯的企业之一,“侄媳妇儿要单干,想要什么人可以直接去公司要啊,四仔你帮忙去找你夏伯伯联系!”
这是家宴里大伯的原话,把江识野尴了个大尬。江识野虽说这次回归不靠人,但等到自立门户时还是需要点儿资本人力支持。宇宙的尽头是岑家,陈政、他们几个便仍已vec员工的身份跟着他。
说来两天前的家宴也给江识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本来挺好的,自打岑肆挺过鬼门关后,他终于不被他家看成“工具人”,很感动他的坚持守候,热情四射,嘘寒问暖。
江识野觉得岑家也算是比较有人情味儿的家庭,至少没有窝里斗,和电视剧里的豪门不一样,心情也逐渐放松,甚至很羡慕他们家的气氛。
然而,不把他当工具人,他们就把他当“媳妇儿”。
大伯就不说了。大伯母也非要给他塞个翡翠镯子,说是“四仔奶奶留的,嫁进岑家的都会有”,江识野那一刻差点儿患上帕金森。接着是窈窈袅袅也不叫他翅膀哥哥了,他妈的开始叫他“四仔嫂嫂”,真是要疯。也就岑肆笑个不停,让他忍耐忍耐。
江识野又简单和赖秋园说了几句。
赖秋园是他的伯乐,一直在给他的新歌提修改意见,聊到最后江识野就有些口干舌燥,喝水时赖秋园又问:“你最近的嗓子好像一直有些哑,总不见好,咋回事儿?”
江识野一哽,差点被水呛一口。
“你也不像感冒,是不是每天都做了伤嗓子的活动?”
“。”
“你也不像喜欢大喊大叫的人啊,还是吃了些啥?”
“。”
“不要仗着有天赋就糟蹋。不要吸烟不要喝酒少吃辣,歌手要有点儿保护嗓子的意识……”
江识野低下头,用力咬住嘴唇,耳朵瞬间攀上红。
他低声应好,一离开赖秋园的工作室就痛下决心给4发消息:【jsy:从今天开始[no][床][拥抱]】
【4:???】
【4:我们的性|闻联播[眼泪][眼泪][怒火][骷颅头]】
江识野耳朵更红了,虽然性闻联播还是他说的,既象征动作,也是比喻像新闻联播一样亘古长久每天不落连续播放。但他也就脑子发热时口头说说,这人怎么能把它打出来?还有没有羞耻心?还顾不顾及风化?
【jsy:运动员要禁欲你懂不懂?每天都来你不累吗】
预料到岑肆要回什么,他忙又打:【jsy:我累,音乐节之前我们都停】
【4:[眼泪][眼泪][眼泪][眼泪]】
【jsy:忍耐忍耐】
打完这刚好电梯开了,江识野把手机揣进兜走进去,脸上自然而然浮现的笑意再看到电梯厢里的人时瞬间有些僵。
电梯里的两个人看到他,也很惊讶。
江识野站到电梯厢角落。
也对,这一带全是娱乐公司和工作室,嘉传的分部就在赖秋园工作室的楼上。
所以在电梯里偶遇夏飞和钟尉,也不足为奇。
但还是……世界真小。
“好巧。”开口的是夏飞,“阿野哥,好久不见。”
江识野淡淡望他一眼。
其实夏飞比岑肆还要大一些,最开始江识野以素人身份在那养生综艺的时候,他还叫他“小野”。
后来,去那个山野篇拍时,他便叫他“阿野哥”。
自那次后他们再也没见过了,夏飞变化不大,旁边的钟尉却明显发了些福,有些“姨化”。
江识野隐隐约约好像扫到过他俩现在是情侣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