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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对决(1 / 3)

 第一零二章:对决 “先生,别人弹的是琴,我们弹的也是琴。可为何,我们的琴音,却和他们的不一样?”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娃,梳着十字髻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她长发落于小足,瞪着一双好似圆月一般的大眼睛,望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细语而道。

妇人此时正在抚琴,优声之美,如若天籁。此刻,仿佛连那久未绽放的池中青莲,也是随着琴声,慢慢拨开了羞涩的瓣朵,露出一丝莲心。

“语儿,鬼门之地,戾气甚重。我乐妖大殿的琴音,虽不能洗净这鬼地煞气,但至少能为主公带来一份安宁。”妇人面容之上,尽显岁月风痕,但一双巧手,却是洁白如玉。她一脸祥和,看着膝下年仅四岁的薛兰语,微笑一道。

“哦...但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他们一样,上战场杀敌呢?!”薛兰语听着妇人的话,看似失望,崛起小嘴,也是一副无彩之相。

深夜,薛兰语独自一人坐在篝火之前,照着火光,如同一朵独生与烈火边缘的百合。看着席地而睡的欧阳清风,打着呼噜。薛兰语却又想起自己的师傅,一个和蔼可亲的先生。那是一个一生苦于情字的女人,她所爱的,是那时的国主,“无相皇”。

薛兰语每次听先生提起先去的国主,总是能感觉到一份遗憾,一股忧伤。似乎是那仰慕太阳的紫菊,终日唯有仰望,却也无法触及,即便可以近身,也是注定被那烈阳所燃,化作灰烬。

先生原是国廷音房的琴师,世代所传仙音抚心之术。那时的先主,还仅仅只是老国主的儿子,年入二五,也并无过多的权势。国子大人风度翩翩,相貌虽不算俊俏,但也略显英气。他近乎每日都会去音房听琴,先生那时年近三十有五,每日抚琴奉于殿下,如此循环日复一日。直到国子大人婚事将近,依然每日身入音房,听曲片刻。此事,深遭其妻,国相之女,所忌。

薛兰语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至于先生为何会被国廷赶出大国宫,她从来没有过问。只是二十年来偶有耳闻,先生离开国宫,便被鬼王接入了鬼门。那时,已是怀有身孕。她也曾经怀疑,自己是先生的女儿,甚至是先主的皇室之亲。但是,薛兰语很清楚,这些所谓的胡思乱想,很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甚至连累鬼门上下十五万的同门。

... ...

太阳逐渐跨过山头,已是清晨。叶天心带着倦意,走出帐篷,以手中的羽扇,轻轻拍醒脚下,整夜睡在帐外的欧阳清风。众人带着些许的疲累,便是一阵收拾,准备启程,向着煌都而去。

薛兰语见诸位一脸困倦,便随手摘得两片丛叶,置于嘴边,轻声吹奏。顿时,哨声清幽而起,如凉药抹于额首,春风拂过面颊。

叶天心看着薛兰语,闭目垂叶,如同一块幽静的灵石,披着华而典雅的外衣,好似一个皇室的公主,抚慰着众人的疲倦。

天狐淡淡一笑,虽然已是倦意大减,但也不愿打断,薛将军的双叶之音。就连那向来冷面的楚星源,都是干脆盘腿一坐,静听片刻,一动不动,似如一块瀑下顽石。

兰语慢慢睁开眼睛,停下口中的叶音,见三人已是面目清醒,或坐或站,却也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便面颊一热,幽然起身,轻声言道。

“兰语是否,耽误了行程?”

“没~这么好听的叶音,我可听不腻,要是每天都能听到,我不喝酒都成,哈哈哈”清风闻声一叹,摸着后脑勺,大声笑道。

“呵呵,兰语妹妹,你的音律果然异于常人,世间绝无再有。”叶天心见薛兰语,似有自责,便也好像一个姐姐,一手搭在兰语侧臂,微微一道,搀向一旁楚将军的战驹旁。

“走吧。”楚星源看着三人,一副相亲友爱之相,却也是毫无兴趣。他淡淡一声,跨马而上,看着薛兰语,默不作声。

四人就此启程,向着煌都而去,即便途径驿站,城庄也是绝不停歇修整,一路急行,飞驰而去。

“天心姐,你看!”

四人一直朝向皇都而行,直至第三日的午后,已是行入煌都的官道。眼看着四日的行程还剩小半,却只觉眼前的官道似有尘埃飘扬。

“官道上怎么会有如此的飞尘?”薛兰语见清风所言,便也探头一望,确有飞尘肆起之相,但又不急。

“前方有军队。”楚星源的脸依然躲在帽兜之后,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而言,这样的尘土,在战场上也已是见怪不怪。

“嗯,人数应该不多七八十上下。”叶天心看着飞尘,心中估摸着,淡淡一道。

四人依然疾驰,毫无停留之意。

“清风,把官道让出来。”叶天心一声话下,清风便是侧起缰绳,朝着官道一旁的泥泞大路而去。楚星源紧随,朝着官道另一侧泥泞驰去。四人就此般,左右而分,只留一条空白的官道在中间,以便前方的军队通行。

就在此时,只见三座轻骑,看似手握长戟,独处远方,如小指大小,朝着四人观望片刻,便又策马而去。叶天心看在眼里,心中顿时一怔。

“清风!楚将军!准备御敌!!”叶天心大声一喝,引的众人看去。

“为何啊?!御敌?谁啊?”清风闻声,煞是不解,想来这官道上若是有军队,也必定是国廷的军甲,也不会是什么土匪,山贼。

“官道上的军队!”叶天心凝视远处官道,看着尘土,薄如细纱,皱眉言道。

“楚将军,妾身不解。叶军师为何说,要御敌?”薛兰语闻声,也是不解,她半仰着头,看着身前骑马的楚星源,柔弱一道。

“方才的三个轻骑,是军队探路的先锋。见得我等,即刻策马返回,便是报备。”楚星源带着低沉的声音,双手攥紧缰绳,严肃而道。

“可是!他们急着回去报备,我等为何御敌?”薛兰语依然不解,又是一问。

“三骑见我等,片刻便回,定是急报。只有看见友军亦或敌军时,才会如此。”楚星源并没有对薛兰语有着一丝的不烦,仍旧慢声细语,低沉而答。

“那定是薛兰语,派人来接我们了嘛。”欧阳清风看着楚星源,淡淡一笑,大声一喝。

“若是迎接!这探路的先锋,为何手握长戟兵刃。轻骑不战,长戟应当挂于马侧!欧阳清风,你也是征战无数之人,难道不知这点吗?!”楚星源冷视前方,接着清风的话,话声略带斥责,好似沙场的老兵,正在教训新入伍的嫩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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