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道。

钱，都是钱。

行情不好的情况下，他们能够一直开工，真的不错。

同行业的其他印刷商，要么倒闭，要么滚蛋。

撑不下的，离开这座城市，去更加偏的城市，减少房租。

一年下来，不少钱。

“老大，大小姐在吗？”

“不在。”

“老大，他不信我。”

“嗯。”

龙老大神秘注视回来的蒋文思。

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了。

陈正文打电话来问候他，那酸爽，真的完美。

“老大，要不要我再上门一次。”

“不用了。”

“为什么？”蒋文思明知故问。

龙老大微笑摆手。

“你都说说，你和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我可是为了老大好，没说一句坏话。”

“呵呵。”

“老大，你都知道了？”

“你说呢？”

龙老大对蒋文思大小姐无语，你是第一个随时随地出卖上司的人。

没有之一。

而且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有些事情，需要蒋文思大小姐去做。

办事能力，没的说。

唯一的一点缺点，就是喜欢拿他的名号到处说。

害的自己的名声非常差。

“以后，不要随便败坏我的名声。”

“老大，我没有。”

“还顶嘴。”

“人家本来就没有。”

蒋文思大小姐委屈，没有就是没有。

老大冤枉我。

“行了，别演戏，说吧，想做什么？”

“嘻嘻，老大，我想去找陈大哥。”

“找签名书？”

“嗯嗯。”

新书发行一段时间，签名书肯定要。

“看到那堆书没有？”

蒋文思点头。

“一起拿去签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