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叫,听的云画是又激动又担心。
云画激动的是宫寒找了过来,她担心的是宁司曲会当场报复宫寒。
之前在福安宫一直等着的宫寒见云画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她便想到外面去找找云画。可这皇宫就如同迷宫般,宫寒直接在里面迷了路。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和太监也全都逃避着宫寒,所以宫寒也找不到问路的人。要不是听到了云画的声音,宫寒恐怕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云画,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宫寒发现自己离云画有二十多步远的距离竟能见到云画的双手手背和额头上的血,她立马快速朝云画的方向跑去。
宁司曲见宫寒突然朝自己的方向跑来,像是发了疯般,她立马喊着太监宫女来保护着自己。
“云画……”
宫寒蹲在云画的身旁,看着云画在不停颤抖的双手,她立马怒瞪着双眼注视着那被人围起来的宁司曲。
“你,你瞪什么瞪!我教训一个宫女怎么了?”
被宫寒的眼神所吓到的宁司曲,吓得连说话的声调都变得尖了。
“云画是我的宫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训了?”
“宫寒!你现在是一个弃妃!你有什么资格同本宫这么说话?”
“我……”
宫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云画用她那受伤的双手拉住了。
“主子,不要……”
宫寒见云画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她便也不想惹出什么让自己和云画今后日子不好过的事情来。
“还能起来吗?”
宫寒想扶着云画起来,带她离开。可当云画半站起身的时候,宫寒才看到云画膝盖处的衣服上也沾了血迹。
“来,我抱你。”
宫寒见云画的膝盖也受了伤,她便想直接把云画给横抱着带走。
“本宫让你们走了吗?”
见宫寒要走,宁司曲立马让那四个太监去围住宫寒。
“你……”
“宁淑仪……”
知道宫寒不认识眼前的人,云画立马在宫寒的怀里小声的提醒着她。
“宁淑仪还想做什么?把我们困住是想请我们回去吃饭吗?”
“吃饭?哼!我要请你吃苦受罪!”
“这苦和罪,宫寒如今已经吃的够多了。就不劳宁淑仪再请了。”
宫寒说着话又朝前走了一步,却又立马被拦了下来。
“你现在连丧家之犬都不如,脾气却还是那么的臭……本宫今日非要把你这脾气给改掉不可!你们给我打!”
“淑仪不要!”
云画见宁司曲当真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宫寒动手,她吓得差点从宫寒的怀中挣脱出来。
宫寒现在的身子非常的弱,再加上她又双手抱着云画不方便还手,所以现在的她相当于是处在下风。
这宫里的宫女太监但凡见过宫寒面的,哪一个没被她打过骂过。所以当那四个太监在听到宁司曲的吩咐后,其中一个太监直接朝宫寒的膝盖踢了过去。
宫寒的右膝被那太监踢了一脚后,她便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主子,你快放我下来……”
云画见宫寒都单膝跪在地上了却还护着自己,她哭的更凶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我怎么放?……”
宫寒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些太监的拳头便重重的落了下来。宫寒怕他们会伤到云画,她便把云画放到地上给紧紧的护在怀里。
“宁淑仪求您别打了。都是奴婢的错。宁淑仪要罚就罚奴婢,放过我家主子。求宁淑仪了!”
云画想从宫寒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宫寒护的实在是太紧了。
一路上,路过的宫女太监在见到宫寒被宁司曲惩罚时,他们的心里都在叫着好。在这些叫好的人中,有些是被云画的哭求声给吸引过来的。
“那边是在吵什么?”
准备入宫觐见的九王爷元善淳也被宫寒她们这边的声音给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