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这话倒让本王觉得委屈了。提起宫答应的人是德妃!说本王的王妃眼睛像宫答应的是德妃!在大喜之日大声喊叫的人也是德妃。况且今日是本王和王妃成亲的日子,德妃这般在此耽误时辰,是想误了给皇上冲喜的好时辰吗?”宁司言的问话,堵的曹溪摇着急的眼神望向了元善文。她本是想过来让宁司言他们难堪的,谁曾想她自己现在却变得难堪了起来。
元善文在看到曹溪摇望向他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曹溪摇这个时候向他求助,这无疑不是在告诉其他人,他们两个的关系不简单。
所以元善文直接无礼了曹溪摇的求助,倒是曹丞相站了起来替曹溪摇说了话。
“还请瑞安王息怒!德妃因为皇上的事日夜操劳、不得休息,所以这精神稍微恍惚了些。听闻王爷和王妃的婚事在宫中举行,来为皇上冲喜,所以德妃显得激动了些。”曹丞相在说话的时候,他朝曹溪摇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曹丞相眼色的权公公立马领会的搀扶着曹溪摇走到了一旁。
曹溪摇心里有气的本想再说些话的,但是曹丞相警告的眼神让曹溪摇闭上了嘴。
“六王爷,可以继续了。”曹丞相朝元善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朝后退了几步来到他刚才所站的位置处。
“来人,上酒!”经过刚才的小插曲后,元善文说话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
太监韦肖端着托盘小步快走了过来。等离的近了宫寒才发现那托盘上只有一个酒杯一根针在上面。
“大师说皇上是阳气太重,所以需要王妃身上的阴气来冲掉皇上身上的阳气。还请王妃屈降尊体扎一下。”元善文示意着宫寒将手指扎破滴血到酒杯里。
不明白元善文是在耍什么把戏的宁司言,他顿时就感到不满想出口质问着元善文,倒被元善文察觉抢先开了口。
“瑞安王!让王妃为皇上扎一针滴几滴血,王爷应该不会不舍吧?虽然大喜之日不能见血,但大师说了,王妃是可以的。”见元善文是执意要让宫寒扎针,宁司言只能强忍着不说话,看着宫寒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
宫寒见元善文执意让自己拿针扎手,宫寒多留了一个心眼。从看到元善文第一眼起,宫寒便觉得元善文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所以,宫寒觉得元善文肯定是在针上做了手脚,想要害她。
将托盘中的针拿在了手中,宫寒一边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边将针在自己的衣袖里来回搓着。要是针的表面上沾了毒,宫寒希望能被擦掉。
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宫寒拿针将自己左手的食指扎了个小口,然后挤了几滴血在酒杯中。
怕针上有毒自己没有擦干净,宫寒在将左手放下的时候,她拼命的用拇指按压、挤着食指,希望能多挤些血出来,免得有毒流进了血液里。
本以为只要滴几滴血就完事的宫寒,却被元善文告知要她将杯中的酒给喝掉。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宫寒,在看到酒杯的底部还在红色的血丝在飘着时,宫寒感到有些恶心,虽然那酒杯中的血是她的。
伸出双手将酒杯给端起来时,宫寒的脸上满是抗拒,但是戴有面纱的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人能看清。
左手掀起面纱,右手端着酒杯,仰头饮完杯中的酒后,宫寒的眼睛半眯了一下,然后才将酒杯给放下。
等韦肖退下了,元善文才示意着宫寒和宁司言两个人继续向前走着。
米笙正准备推着宁司言前行时,宫寒却转了身前来宁司言的手中接过她刚才放在宁司言手中的红绣球的带子。
再次走了近二十米远的距离,有人端上了一根红绳。
“这红绳是昨夜放在皇上的枕下吸取了皇上身上的病疾。还请瑞安王和王妃能将此生系在手上,将病疾给赶跑。”
元善文刚要拿起托盘中的红绳,却被宫寒抢了先。见红绳被宫寒拿走时,元善文整个人怔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先是愤怒,后又马上换上了笑脸。
宫寒在给自己的右手食指系上红绳后,宫寒来到了宁司言的左侧,然后背对着元善文故意将宁司言的左手给挡了起来替宁司言系上了红绳。
在此期间,元善文看向了宁司言左侧的一个撒花宫女,在见到她摇了头时,被宫寒打断了自己计划的元善文暗暗紧握了拳